SAPA ~ 北越的呼唤

继2011年七月份结束为期十八天的越南之行后，我从新回到工作岗位上，长时间的自助旅行暂时告一段落。翌年七月份，趁工作空档，特地为自己安排了沙坝（Sapa）之行，主要因为是去年的旅程错过了这个最北端的少数民族高原之地，同时当作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。

旅程只有区区五天四夜，行程紧凑，得把握时限。僕一抵达河内旧城区（4.30pm）就买到即将出发往沙坝的卧铺长途巴士（6.30pm），继续上路， 可谓马不停蹄。

往车站时，下起雨来。坐在来接我去车站的摩哆骑士的后座，披上风衣，希望可以避风挡雨。雨越下越大，摩哆骑士在风雨中，如鱼得水般从容不迫，稳健飞驰于宽敝马路上，把大雨狠狠敲打在脸上不当一回事，持续坚持的驾驶。后座的我，一味低着头，包紧背包，希望快些到站。摩哆停在巴士旁边，一处没有遮盖的地方。双脚还未完全着地就被叫上巴士，那个不耐烦地巴士司机已经启动引擎，待我上车后就关上车门，开车了。对摩哆骑士，我连回头谢谢也没来得及说，更别说翻找钱包付小费。

粗鲁的跟车员递给我一个塑胶袋装鞋子（卧铺巴士必须赤脚），指着上铺最后面已排的五人位子，示意那是我的位子。我走了过去，看见左右两则是一对外国情侣，空置的位子就在两男之间，觉得好不尴尬。两人都是身形高大的个子，卧铺的长度和宽度是按亚洲人一般体型设计，对他们来说，位子即有限也显得别扭。我爬了上去，背向巴士行驶的方向坐着整理行李，他们安静也没有说活。忽然，巴士来一个紧急煞车，我失去平衡，差点儿从上铺跌落下去，幸好旁边两个男生身手敏捷，反应快速，同时伸手捉住我，才幸免跌下去的糗况，好险！后来我想，他们是因为料到我反方向坐着会有这么一局而盯着我看吧。

清晨六点抵达目的地。天已经大亮，气候微寒。沙坝的少数民族占了人口大部分，主要来自黑衣苗族，其次是瑶族。星期六的早上，周末集市几经汇集山区的少数民族，各自在售卖独家手工艺品、农产品、 日用品和生活工具。一个接一个的地摊，各有特色。喜欢民族风的人一定会逗留片刻。 我没有预订住宿，为了寻找下榻之地，轻轻走过。

按照本来的打算就是寻找合适的民宿安顿下来，再慢慢四处游览。问过好几家都不理想，后来恰恰问到一家稍后九点半出发的两天一夜体验苗族村庄配套（美金28元），我马上报名参加。店家后面备有洗澡间，可以借用。刷洗和冲个热水澡后，精神奕奕，心情也变愉快。看看时间，距离九点半还有一点时间，吃个美丽的早餐，轻松地散散步，也是一乐。

这种即兴且爽快地决定， 是一个人旅行的其中优势。无限伸缩性衍生的庞大自由度和空间，偶尔还有意想不到的完美。

此时此刻，我忍不住大喊：越南欢迎你！

短短半句钟走过市集和主街，
感受沙坝民族风气的当儿，
还有一种脱离现实的错觉。